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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抑恶扬善的社会之热脸贴冷屁股。

Friday, December 28, 2012

再见我的黑莓

再见了我的黑莓。
一年半的岁月,不止时过境迁,还物是人非。
你本来是一对,我本来也有一个伴。
你后来落单,我后来只剩下孤单。

坦白说,拥有了你过后我从不后悔。
那些说我黑莓不能玩game的人,我说:我根本不爱玩game。
那些说我黑莓没有touch screen的人,我说:我手指粗,不适合用。
那些说我黑莓没有video call的人,我说:我注重个人隐私。
那些说我黑莓没有apps的人,我说:我心满意足了。

我用尽一切办法来维护一个决定;不曾后悔。
左上角的unlock button不是每一个人都找得到。
右边会闪的灯光,曾经带来快乐,也有痛不欲生的消息。
把黑莓反过来,白色皮垫泛黄,条纹越显清晰,记忆却渐渐遗忘。
超过一年都没有启动的BBM,是因为你的离去而永不超生。

把你的电池取出来,慢慢的把你安放在属于你的盒子,收起来。
不管是你,还是她,都必须回到本来的地方。
当作我们不曾相遇过。

无心插柳的旅程


无心插柳,柳成却荫确实是这一次的旅程最贴切的写照。
四天珠海,两天香港,一天澳门。
也许你看不出来,这一个行程重要的部分就是最后的那三天。
国际赛对我们而言,循环赛两场,打完就算,然后好好的过去港澳玩一番。
黄执中马薇薇胡渐彪刘京京 VS 路一鸣陈铭周玄毅袁丁的表演赛也许一生中没有什么机会可以看到。
然后后知后觉的打进了决赛。
明天比赛今晚才开始准备,然后决赛再以微差败北。

心情还是很奇怪,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遗憾。
因为本来只想打完循环赛,现在打入决赛,应该开心。
因为打入了决赛,但是却以一票之差输掉,所以遗憾。
人的欲望在不断膨胀,本来应该高兴,因为有希望然后又欲望,最后变成遗憾和伤心。

在香港的最后一天,打算再离开之前去吃一下唇齿留香的猪扒饭。
这个茶餐厅位于荷里活道,是上湾的半山区。
要上去必须爬上一条很长很长的楼梯,是很多港剧都会出现的楼梯街。
原本是情侣们,面向夕阳,背对街灯,头顶着星斗的浪漫地方,我们却恨不得赶快爬完。
原因是我们一人带着一个大番薯行李箱。
快是一定要的,因为长痛不如短痛。
一口气跑完楼梯街,然后气喘如牛的汗流浃背。
转个弯,就快到了那件茶餐厅。
侧门掩着,感觉好像没有开,我回头,紧张的看着叶某。
他还在喘气,他明白我想要表达的东西。
我们大家都没有勇气走到前面一探究竟,因为畏惧失望。
结果,逼于无奈还是需要往前。
huh,还好不是写东主有喜,停业两天。
告示上写:适逢圣诞节,本店休息两天。
草泥马~

黯然的离开香港,我们抵达澳门。
原本各大娱乐场的巴士是免费搭乘的,我们依然怀念那时在赌场里战斗得死去活来,刺激到半死。
我们兴致勃勃的赶巴士去赌场,却被拒绝上车。
原来: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一号开始,二十一岁一下不准进入赌场。
干,同年七月我们三个才在威尼斯输到脱裤,现在连进都不能进?????
算,我们转去吃葡挞。
又是一个转弯!然后没有开!
本店人手不足,逢星期三休息一天。
没错,今天就是星期三。

吃不成,就去大三巴拍照!
走着走着,看到很多人进去吃一个叫双皮奶的。
我们跟着他们的屁股进去。
的确不错的双皮奶,尤其是热的。
真是他妈的有意栽花花不发!

结束了旅程。
我们回到熟悉的吉隆坡。

人生的独特之处,在于不是每次你期盼的都能获得。
人生的美妙之处,在于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惊喜。
但是失落的伤感和偶然的开心又如何去权衡?
期盼证明你想要,失望代表你极度想要。
惊喜却是意外得来的小开心。



Friday, December 14, 2012

你爱世界末日吗?

忽然,今天早上有人提起:你希望世界末日吗?
末日是一个动词,意思说,世界已经来到了最后的日子。
世界末日那一天,地球遭遇毁灭性的灾害,大规模的自然界反扑,侵蚀生命。
人类彷徨,高端科技无法保命,名利荣耀不是方舟船票,金钱更沦为无物。
那时,人所追求的,只剩下生命了。

是的,我希望末日,最好明天就是。
如果地球没有末日,我反而会失望。

不是因为已经没有更多的美好要追,
而是我疑惑着,到底能够未来追到的美好,
是否能够超越之前所得的美好。

当世界重新化为零的时候,一切将重生。
不需要去想象末日后的世界,因为你或许不存在,抑或你可能不会记得。

当地球顿时停止转动,人类不需要再为明天而烦恼。
也许末日前夕,才会是人类最安详的一觉。
作个美梦,让上天去决定你如何离开。
留下你的执着,放下你的爱恨,遗忘你的过错,只带走灵魂。

地球毁灭后,会有地狱吗?
不希望有吧?
没有地狱,也一样不会有天堂。

不管末日让我流浪到哪一个角落,
一个人也好,一群人也罢。
至少我是新的。


Thursday, December 13, 2012

网络世界

自从网际网络的开发以来,沟通不曾那么简单过。
没有时差,没有地域的限制,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可以留个言。

尽管如此,网络身份却变成了一种面具。
这个面具犹如整形手术一样,想要哪里美都可以。
首先来一些容易引起瞩目的名字,通常都是一些王子,公主,女王,帅等等。
再来就是形象粉刷。
不美,不整过,不美图秀秀过,不捉过角度的照片绝对不会放上网。
其他人不能随便tag他,不然在短时间内就会被remove掉。
只有自己才可以upload自己的照片,因为有品质保证(来自自己的虽然)。
最后,就是post status的技巧。
一定要是无病呻吟,一定要博同情,不然就是晒命。
无病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好闷啊,快疯了,好痛苦啊,好想要出去玩啊,谁来救救我啊???????
博同情:我今晚无家可归 :( 『但是明明就是自己选择跟人家出去』
晒命:
1)噢我好穷哦,都买不起先进智慧型手机,我是低收入户,贫穷线底下生活的呢!我只是有一架最新ipad而已。
2)爸爸说全家一起去巴黎旅行,但是我不是很想去,怎么办?????
3)好开心,今天全家一起出去shopping,妈妈买了三千万的手提袋。(rosmah的女儿???)

总而言之,网络已经变成一种塑造个人希望自己变成的形象的空间。
用无数个徘徊在真相与谎言间的边缘谎言堆砌自己的身份。
为什么不能诚实面对一下呢?



Monday, December 10, 2012

一年缩写

2012年步入尾声;
当然又是时候回顾一下,一年里又做了什么事情。
1. 一天睡八小时
2. 一天吃三餐
3. 有课上课,有球看球

总结:什么都没有做到。
反正世界末日快到了,做了也等于没有做,何必?

想说,如果有一天我重遇了她,她问我:快两年了,你都在做什么?
我想,我应该如何回答?

你离开之后,我时间太多了。
我遇上两个人,一个叫叶斌有,一个叫颜如晶。
第一个头发稀少,长得整个uncle这样。
第二个肥肥矮矮,不过是一个大姐大。
他们围绕在我身边,我遗忘了寂寞。

然后,我再遇上两个人。
一个叫朱小姐,一个叫jennifer,还有一个天使。
他们在我跌下悬崖的时候,拿tilam垫着我。
他们陪我半夜去唱歌,然后一起闻歌起舞。
每天叫我去他们家吃饭。

今年五月考完,我去做工,一个星期做七天。
以前的旧同事现在变老板娘。
每天九点半开工,四点喝酒,晚上上云顶。

七月我去香港一趟。
很热
八月我跟家人去爱尔兰。
很冷

九月开学
我已经是第二年法律系学生了。
我搬了家。
现在跟朋友共租一间屋子。
每天有人煮晚餐,碗碟全部不用洗,只是要抹地倒垃圾。

至于我的房间,不会再有吹风筒的声音影响我看戏。
被可以偶尔不折
黄色桌凳,打在我亲自为它包上米黄色色纸的小桌子,萧瑟如秋,冰凉犹冬。